兩生花<三>: 是咁的

親愛的鐵,

見你說受過教育的女生該會清醒 說真的 我有點心虛

是咁的

人家說談戀愛的人都有點醉

我不敢說自己受過高等教育 只能算讀過兩年書 會寫幾隻盲字

曾經一度 我何止有點醉 簡直就是醉到不醒人事 為著一個誰都不是的人物

也說不清是醉倒是死穴 還是純粹一個藉口都好 一個擁抱幾聲掛念 就迷得神暈顛倒失足墮河 踏上這一步 心知肚明是錯得沒完沒了

到稍稍清醒 甜蜜在腦海裡七除八扣後所餘無幾時 竟怯懦得無以為繼 剩下的只得一堆靡靡夢囈 和幾道疤痕

多麼的一塌糊塗 卻只能任由爛攤子一發不可收拾地腐壞下去

後來雖說放得下 人也像害了一場高燒般虛脫 過後提起 只是提起 亦會疲累不已

再後來某天在街上碰到他 彼此交換眼神前的一剎 我頭也不回轉身就逃離現場 狼狽得像個幹了壞事的小孩

奇怪的是 那一刻 事情竟像到了一個期限 我把所有他的東西都擱在原地 從此沒有再想起他 也沒有再懷緬關於他的舊事 更甚的 我沒再將這段經歷當成憾事

我小器也現實 就算我口口聲聲說祝福也好 都是假的

那無關乎拿起或放下 只能怪我小心眼 他不好 我會流淚 他好 我會妒忌

再見就不要再見了 反正朋友我少一個不少

這件事多少年我都沒對誰訴說過 我實在沒勇氣和決心 坦蕩蕩地在別人面前指證自己

今天說來似是雲淡風輕 大抵一切輕舟已過萬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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